“不至于,一个妾,儿子才是安身立命的本钱,我瞧她是慌了神。”
“应该是,所以这妾啊,就是上不得台面,能安排什么事儿?”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迟氏仿佛刚反应过来一般,提着裙子就往外冲。
沅姐儿却问侍女:“是在什么地方咬的人,唐飞现在是在何处?”
侍女哭道:“就在熙园外头,狗已经被侍卫打死了。”
沅姐儿跟云兰儿对视一眼,云兰儿瞧了眼这些人,故意道:“迟姨娘不用问侍女就知道唐飞在什么地方出了事,还真是母子连心,心有灵犀啊!”
这话说得这么白,众人又怎么听不明白。
于是,唐家这场命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众人觉得县主可能是主使。
又觉得迟氏的反应真的是不对,好像她事先就知道了一样。
不管是哪一种,这个大八卦都没有人想错过。
多精彩啊。
够她们聊天聊一年的呢。
沅姐儿又问:“可有人去请大夫?”
侍女点头:“有,奴婢来报信儿的时候就有人去请大夫了。”
“走吧,咱们去看看,来人,去请清湖县令去熙园。”
清湖县令一家也来参加宴席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唐水又不在场,沅姐儿觉得还是交给官府合适。
否则,她很有可能被泼上一身的脏水。
不得不说,在军营历练了几年,沅姐儿已经不是什么普通的闺阁小姑娘了。
特别是在斥候营学的东西,让她遇事总喜欢从一切事物的变化中找蛛丝马迹。
比如迟氏听到唐飞死了之后的反应,她就觉得不对。
一个母亲,没有立刻去找据说是出事的儿子,而是直接来质问自己。
这就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