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是很疼的,但是没有裂,也没有流血,顾轻舟稍微松了口气。
司行霈打趣她:“轻舟,我身体好看吗?”
顾轻舟瞪他。
军医来了之后,顺势给司行霈换药,问他们闹什么。
伤口确定没有撕裂,顾轻舟的心终于归位。
“是该擦擦身子,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少帅也难受。”胡军医道,“这样吧,顾小姐去打热水来,我来帮少帅擦。”
司行霈一阵恶寒。
“老胡你别恶心我,我这还疼着呢!我宁愿难受死,也不想让你擦!”司行霈嫌弃,直截了当的说。
胡军医无奈摇摇头。
真的,司行霈从小在军营混,什么脏乱没有受过?
他让顾轻舟擦身子,那是他们俩的小情趣。
胡军医后来也明白过来。
晚夕的时候,司行霈闹着要给他擦拭,说身上痒。
“我去打电话叫胡军医。”顾轻舟不惯他。
司行霈不同意:“就你了!”
“那你不许闹。”顾轻舟说。
她端了热水过来,一点点为他擦拭,然后换了套干净的病号服。
整个过程中,司行霈都很听话的,没有闹腾。
忙好了,顾轻舟说要去睡觉时,司行霈让她睡在自己身边。
“我怕不小心动了,碰到你的伤口。”顾轻舟说。
司行霈道:“没那么矜贵!过来,你躺在我身边,我心里才踏实些。”
顾轻舟就小心翼翼依靠着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