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爷,香珍以后就是你的死忠奴隶,你就收下我的忠诚吧?看在流苏的面子上,让香珍给你当个侍奴好不好?如有二心,让我比洪正他们死的更惨,”
“梅香珍,你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也很识实务,有流苏在,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怎么样,包括你堂兄梅元生,我都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去了那边,你们就是离开我另寻发展,我也会放你们走。”
“我才不走,我又没病,去了那边我更没依没靠的,最终还不是沦为更强者的玩物?连奴狗都不如,我留在爷的身边,好歹还能将我当个人的看待,只盼在修行道路上,更进一步,小爷你的修行天赋我是有目共睹的,那就是个奇迹,我想,跟着你一定有辉煌的前途,爷,就收我这个侍奴吧。”
果然,梅香珍这脸皮够厚的。
方堃不由沉吟。
“爷啊,你要肯传我合修的秘功,我就把沈绪的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当溺壶。”
“我说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别这么狠呀?好歹那沈绪也和你过了十年。”
“哼,过了十年?你错了,他拿我当了十年‘公关小姐’吧?这世界上我最恨的人就是他。”
也许真是,梅香珍未必会恨方老四或其它人,沈绪将她出卖,应该是她最恨的人吧?
方堃道:“我和姓沈的是有点过节,但也没到了拿他脑袋当溺壶的程度,他已经成了人彘,对我来说已经把他从恩怨中抹消了,他生或死,与我再无关系,怎么处置都随你。”
“小爷爷,我在表忠心啊,你多少给点甜头什么的,不能这么无视吧?那会寒人的心呀?”
要说梅香珍这‘老’女人,风情妩媚,还是有一定女人味的,但真不是方堃的菜。
他就直接开口了,“说实话吧,你就不是我的菜,你好好帮着流苏,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梅香珍一脸的受伤,突然想到自己和方老四的关系,大该方堃不接受自己是因为这个?
她眼珠子一转,那我勾搭谁去呢?方堃身边还有谁值得自己去勾搭?
正琢磨着,方堃就道:“还有啊,别去勾搭我师兄,小心我恁死你。”
“呃,我怎么会勾搭他?那么老,要找我还想找个小的呢。”
梅香珍倒是不保留的说出了心里话。
方堃翻了个白眼,“不那个啥,你会死啊?”
“死就不会,但会‘痒’。”
这女人是故意在挑逗方堃呢。
“赶紧滚,我还有正事呢。”
“你这是准备培养谁啊?”
梅香珍没滚,瞅着他手里的元气血珠,分明眼红的很,洪正他们三个毕生修练的精华全在里面。
“反正不是你,少操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