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了,已经不能凭自己的力量站着。
杨奇心中大恨,但不得不认栽,回身扶住刘汉,“山哥山嫂,有话好说,老二他就这个口没遮拦的臭性子,得罪二位之处,我杨奇给你们道歉,”
葛仲山也不想和他们弄太僵,还指望用这俩人赚回钱呢。
“老婆,你看着处置,这事,我听你的。”
他假装把处置权给了燕娘,实际上他做不了主。
杨奇望向燕娘,“山嫂,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燕娘冷笑,“那是,老娘又不是没杀过人,不为相见,现在他就没气了。”
“山嫂要如何?”
“好说,让他喝一泡老娘的尿,清醒清醒。”
杨奇咬牙挫齿,虎目猛张。
刘汉却坚持不住了,揪着杨奇的腕,对燕娘道:“给、给我解药,我、我喝;我认栽。”
他自己都这么认了,杨奇也不能替他作主,起身让开,哼了一声。
燕娘过来,揪着刘汉头发,正反四个大耳刮子摔在他脸上,打的刘汉口血飞溅。
“老娘横行的时候,还没你这号人呢,犯贱也要擦亮你狗眼,给屎糊住了吧?老娘给你洗洗。”
她拎着刘汉头发拖着就走,刘汉气喘如牛,却无力挣扎。
天井不算大,但右边有个小花圃,花草也有半人高,燕娘拖着刘汉到了花圃另一边,把他搁的仰面朝天,“老娘告诉你,尿就是解毒的,你喝不够,毒解不尽落下后遗症,别怪老娘没提醒你。”
她冷笑着,褪下裙裤就蹲,丝毫就没有一点顾忌。
哗哗的水溅声,和刘汉咕噜咕噜的吞咽,让花圃这边的三个男人都现出怪异神色。
方堃蹙眉,杨奇愤怒,葛仲山撇嘴。
未几,燕娘掉裤子回转了,江湖女人还真是随便,蹲别人脸上尿了一泡,跟没发什么似的。
她还笑靥如花,所着蛇腰硕臀走到葛仲山身边,“当家的,有你撑腰,人家好开心呀。”
葛仲山嘿嘿一笑,搂着她腰道:“我不撑你撑谁?谁要玩,咱公母两个奉陪就是喽。”
燕娘就抱着男人腰腻声儿道:“我就爱你这男人气慨,”
看俩人那腻态,恨不能立即大干一场似的。
实际上他们一答一问的,就是说给杨奇听呢,你找事就来,我们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