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芮又道:“那个死gay未必会做那卑鄙事,他对我毕竟是真心多点,但姓沈的绝对做的出来呀,牺牲了我能搞臭萧家,搞臭我爷爷的名声,他不知多么乐意,这次把gay弄出来,就是想利用他接近我,从而实现这个目的,我不和他摊牌怎么办?难道和他压床单去?”
方堃点点头,“那就摊呗,要我怎么帮你?”
“和我去见他,你的身份就是我男人。”
“呃,会不会有点小啊?”
他担心自己面嫩,扮起来不象。
萧芮飞他记媚眼,“该小的不小就可以啦,我就喜欢你这么‘小’的,他管得着呀?”
“不会把他剌激的疯了吧?”
“疯就不会,那货本来就滥的可以,为达目标是不择手段的,无耻下作的找不到底限在哪,他要是会疯掉,我就不会差一点被姓沈的上了,人家那神经承受力,强着呢。”
萧芮似乎在嘲鄙那个gay。
“对了,他对男人的兴趣比对女人更浓烈,你细皮嫩肉的,又俊的能拧出水那种,我现在不担心自己,反倒要担心你被他看上。”
方堃翻了个白眼,“姐姐,你别恶心了好不?”
驾车的萧芮嘻嘻笑着,右手伸过来,竖起中指,“小帅锅,小心你自己的‘菊’花吧。”
方堃吐出一口闷气,这都什么人啊,世界大了,什么人也有啊。
“去哪见面?现在吗?”
“他名下有个酒吧的,是他乌烟瘴气滥搞的地方,你要没把握,咱们就别去,我打电话通知他换地方就是,不然咱们俩都能被轮的可能性。”
方堃龇出牙笑了笑,“倒不是我吹牛,是龙潭我能搅翻它,是虎穴我能踏平它,你信不?”
“信,我的大腿,你就是说屎是香的,我也信。”
她手探过来,在方堃裆上抚过,“我憋了几年了,你知道的,我感觉我要疯了。”
方堃攥住她要作怪的手,“姐,我的本事你知道,我制道‘清心符’给你吧?”
“你怎么不去死呀?你不满足我拉倒,老娘不会自抠啊?什么狗屁清心符,我才不稀罕,被那股劲儿困扰着,自个儿恁起来,爽的还快呢。”
她瞥过来是一道幽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