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缝合的线路也异常的不走寻常路,并不是直线,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弯弯绕。
当他最后一针收线打结后,那缝合的路径陡然亮光一闪,等过后再细看,哪还有什么针脚痕迹,那里平整得,仿佛吴世勋一点伤也没受到,不曾开瓢过,更不曾做过这么复杂的手术。
任一从始至终,都一直捏着吴世勋的一只手腕,那上面强而有力的经脉跳动,让他放心不少,这家伙生命力顽强得令人敬畏,都这样了也不见其衰弱一分。
亦或者说,小孩的这个术法太过神奇,一点波澜也没有,就这么做完了这个事儿,不愧是神袛一般的存在。
“师傅,快醒醒!”
任一着急的呼唤起来,不管咋说,得看到吴世勋睁开眼睛,这个事情才算完结。
之后,不管他是机灵还是傻笨,大不了他就养他一辈子。
任一呼喊了半天,吴世勋一直睡得死沉沉的,并不见动弹一下。
他打了一下其脸,又捶打了几下后背,仍不见动静,不由得急了,
“前辈你看这这可咋办?”
小孩正在清理手上的污血,闻言丢了一个小瓷瓶给任一,“打开,放其鼻子下。”
“哦好的好的,我试试。”
任一赶忙扒开瓶塞,一股呛人冲鼻的味道,瞬间刺激得眼泪汪汪,差点和那白术一般吐出来。
“嘿嘿这是诸天世界最臭的东西,就是死人也能被呛活,绝对会让人永生难忘,哈哈哈”
小孩恶作剧得逞一般,嘴角裂开笑得很邪恶。
任一咬咬牙,忍着味道把瓶口放在鼻子口。
“啊啊啊阿嚏”
吴世勋这个“死人”瞬间被激活,跳起来又是蹦又是跳,“啊啊啊啥东西,好臭好臭。”
任一见状,犹如烫手山芋一般,把小瓷瓶丢回给小孩,欣喜的看着吴世勋,
“师傅”
吴世勋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几眼,“什么师傅?别乱叫,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