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
觉得这个36、7岁的男人总之是越来越幼稚了。
“小白,你去唐延哥哥,我照顾一下你哥哥!”
小白蹙眉,“哥哥?哥哥在哪?”小白走出去,哥哥在哪?大舅哥。
儿子离开了房间,微凉手里拿着浴巾,拍拍男人的肩膀,他坐下来,始终一言不发。
他身上比儿子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湿漉漉,还有头发也都是湿的,真是搞不懂这两个,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洗个车把身上弄这么湿。
“你几岁了?自己不会擦吗?站在那干嘛?跟谁较劲?”微凉说,声音很温柔,站在男人的身前,给他擦拭头发。
某只大狼狗不说话,沉默不言。
微凉叹息,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一下,“跟谁较劲?”
“你!”他嘴里,终于蹦跶出一个字来了。
微凉:“……我?我惹你了?”
“没惹我,我醋喝多了,胃酸。”霍苏白道。
微凉只觉得他浑身的哀怨气息更重了。
“儿子的醋你也吃,你几岁,你幼不幼稚。”
“我36,我还年轻的很,哼。”
微凉忍不住笑了出来,额头与他相抵,将浴巾挂在男人的脖子上,“真幼稚,像个孩子似的,小白的哥哥!”
某人脸色稍冷,微凉也不再逗他了,低头,吻住他的唇,“很想你。”
霍苏白情绪一下没那么坏了,仰起头,与他女人的唇贴合在一块。
他站了起来,将她推到,抵在他们卧室房间的沙发上,落地窗前的沙发,此时阳光正好,整个屋子里都暖洋洋的,晒在人的身上非常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