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茗茗,已经失去了她的孩子,这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薄樱说,也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了,可她也是没有办法!
“大姐,您最是明白了,昨天夏之遇跟茗茗,还有微凉,一同来的医院,如果真的是微凉推的明明,那个可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却未加指责,是什么意思?”
薄樱脸色白了,夏之遇对茗茗也未有过一丝安慰。
薄樱闭上眼睛:“既然不肯,那就不要怪大姐,护女心切……”
霍苏白还没多说什么。
米夏就匆匆的朝这边跑来,“不好了,微凉滚下楼梯了……”
“什么?”霍苏白脸色变了。
薄樱想要跟过来,霍苏白回过头,“不要跟过来。”
不用米夏说什么,他大概就已经猜到了,病房里,唯独少了薄尧。
他怎么就这么大意,怎么就敢拿童喻的事情来笃定薄尧那个变态不会轻举妄动呢?
霍苏白后悔。
脚步匆匆,却忽然站定,回过头来,看着薄樱:“你们最好祈祷她不要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否则……我让你们薄家血债血偿!我护起妻来,比你护女儿还要可怕!”
薄樱一怔,从未见过阿暮这么冰凉恐怖的眼神。
从住院部到门诊楼,不过短短的几分钟,霍苏白的心绞痛。
“米夏,到底怎么回事?是薄尧吗?”
“不是薄尧,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可是我看到薄尧就在对面了。”
霍苏白闭眼,不是他,还有谁?
“我跟微凉已经到门诊了,就等着王大夫让我们进去了,然后一个陌生男人就过来了,谁想到他大庭广众之下,就拉着微凉走……”
他径直朝微凉走过来,直接拉住她的手腕:“跟我回家。”
这样的谈话,让微凉跟米夏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