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尔想的会很通透，云湛真的觉得自己是遇到宝贝了。
念尔托腮望着佟五爷的女儿们在台上比试，这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罢了，用向樊叔叔的话说，强身健体是可以的，等着要表演完了，早被人撂倒了。
她撑着脑袋，云湛的手『摸』着她的头发，这让念尔有些昏昏欲睡。
懒懒的，她在想，在云湛的心里，她是什么的？
像是猫吗？
念尔觉得自己像是云湛的宠物，她不喜欢如此的，觉得这样的关系不对等，可是她又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要如何表达，他喜欢这样对待她，可是似乎有觉得缺了些什么，她有些想不明白的。
“云湛的女朋友，云湛的女人可不能是泛泛之辈。”佟莉直接道，丝毫都不顾及这样的场合到底是不是合适。
可念尔一点自觉都没有的，就在这儿想事情呢。
云湛拍了拍念尔的脑袋，“云湛的女朋友。”
念尔这才回过神来，直接道：“我不是。”
云湛咬牙，“你不是我的女朋友？”
“不是，我们才见过几面的，怎么会是你女朋友？”念尔说，声音不大不小的，正好也让看热闹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的。
云湛看着念尔，也觉得她说的这话时很有道理的，自己还真的是说过，他是她的女朋友，自己是他的男朋友呢，只是心照不宣的择优相处，真的觉得很舒服。
所以，今日也不觉得念尔是在拂了他的面子，他真的觉得稀罕，他云湛，到哪里不是香饽饽的，这不，就被她给嫌弃了。
“的确还是在努力。”云湛只好圆场。
念尔就是不上套。
佟莉笑了笑，直接走向了念尔，“那我也要跟你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