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提到你。”钟虚仁依旧盯着他,“这件事还跟你有关系吗?”
谭谧忙不迭摇头,“没有!”
说实话,他们现在之间的气氛一点都不像刚做完爱的情侣。钟虚仁也是刚刚才察觉到这点,他指间还夹着烟,烟雾丝丝缕缕的缭绕而上。
他把烟掐灭,倾身吻了下谭谧的唇,然后伸手把他捞过来抱住。
谭谧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反正苏执望估摸着已经进局子了,不可能再把自己供出来。谭谧便又大着胆子,在男人怀里撒娇:“阿仁,你会跟我结婚的,对吗?”
钟虚仁指尖还夹着掐灭的烟,闻言垂眸看他,
却出了片刻的神。
这片刻里,他想起那个斯斯文文戴着金丝细边眼镜的漂亮青年,想起他在月光下偏头望向自己的那一眼,肤白唇红,浅色眸子底的神情淡漠而疏离。
他说:“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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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钟虚仁定了早上六点的闹钟,当晚也没再跟谭谧做,第二天起床时还有些迷糊,怔愣着坐在床上,看那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砸开的屋门。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意识到,家里进贼了!
钟虚仁迅速起身,想要找身衣服穿,可发现衣柜里居然被小偷搬空了,无奈之下只好随便裹了件浴袍,去检查财物,却发现一分钱没少。
“对!十分钟以内送一套西装来我家里!”钟虚仁给助理打完电话,蹙着眉火急火燎去车库开车。现在时间很紧急!他一分钟也耽搁不得!
结果一开车库的门,就看见他儿子坐在他最常开的商务型轿车后座,手里拎着把榔头,把他那辆几千万的车砸出了一个窟窿。
“醒了?”钟烈踹了一脚车门,冷笑道:“钟先生过得好滋润!”
他母亲就是被这个人生生气进了医院!可这个人呢?还他妈在家里跟男人快活!钟烈眼瞅着他脸色黑得成了锅底,愈发觉得解气。
钟虚仁被气得浑身发颤,他勉强维持住清醒,低头看了眼手机,“我七点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没时间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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