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去了。
下午,御无涯接到御子灏派人辗转送来的书信,邀他两日后去秘密商谈,说是有重要事情相告。
御子灏人一直被困在宫中,原先御无涯刚带兵回来,几次想去找他,都找不到他人。这次突然接到御子灏送出来的
信,御无涯甚是在意,一则是担心他这弟弟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二则更是怕他受御逸尘要挟。
于是他便召集了一众人去了议事大厅里商讨此事。
而唐浮则独自待在屋里,左右都不适,走出来到院中,也觉得不自在。阿喜坐在廊庑边上,两只脚光着,吊在院子
里,怀里正抱着一只地瓜,啃得欢,看见她进进出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便招呼道,“过来!过来!”
唐浮扭头一看,被她悠然自得的态度感染,不禁笑了出来,“我看这山庄上下,就你过得最是舒适。”
阿喜把地瓜递过来半只,“刚烤好的,趁热吃。”
唐浮这个时候什么都吃不下,谢过了她的好意,坐到了她边上,没有说话。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吃饱了再想,会比较容易想明白。”阿喜却还是坚持着,将地瓜递到唐浮面前。也许是她的
话,触动了唐浮,也许是唐浮中午都没吃什么东西,闻到甜甜的香气确实有些饿了。
她便把还热乎乎的地瓜接了过来,跟阿喜一起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阿喜包着一嘴的东西,问唐浮,“你怕死吗?”
唐浮愣了愣,不知她这问题何解,“凡是有生命的,都有求生本能,都会怕死的吧。不过生老病死,本来就是自然规
律,它该来时就会来,避无可避,也无甚可怕。就如日出日落,月沉月升一样,有什么好怕?”
阿喜咽下嘴里的东西,笑道,“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那这世上不应该还有问题能难得到你,没什么好愁的,一切都有
解决的办法。”
唐浮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丫头是在安慰自己。她轻轻笑了,真心实意地说了声谢谢。
忽然她察觉余光似乎有个人影站在附近,扭头一看,便看到南里泽在不远处站着,正望着自己,似有话要说。阿喜一
看是他,立刻不悦道,“你这人鬼鬼祟祟,偷听别人讲话?”
南里泽轻哼了一声,笑道,“我只是碰巧路过,说到偷听别人讲话,似乎怎么也比不过你吧。”
阿喜心虚了,仍死鸭子嘴硬,“你胡说个什么,谁偷听了,真是,莫名其妙!”她心里却在猜测着该不会是自己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