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心脸色青白,这个老狐狸:“你一直都知道?”
梵夜轻轻点头:“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去做,我不会阻止你,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去挽回你,如果失败了,那被你杀死,也算是赎了我的罪。”
台下的伏桑有些尴尬,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两人紧贴在一起耳语,看起来就像打情骂俏。
夙心现在怀疑,如果她真的下了毒,梵夜会喝的。
“为何迟迟不下毒,嗯?”这男人还不依不饶。
“你、你管我!”夙心把他的酒杯给他,抬起给伏桑敬了下,“舅父。”
梵夜噙着坏笑,执起酒杯,将酒液尽数倒入喉中,那邪魅狂妄的姿态,俊美无双……
伏桑僵着笑意:“魔后客气了。”
梵夜继续靠近她:“说,为何不下毒,说出来……”
夙心不着痕迹地撞开他些:“你烦不烦!”
“你快告诉我,我要听你亲口说……我舍不得你死之类的,嗯?”大掌又坏心地捏着她的纤腰。
为什么有种大野狼诓骗小白兔的感觉……
“是,我不想让你死,可以了没?”抬手拍掉腰上的大手。
“还不可以呢,回答我,为什么不想让我死?”低沉的声音分外挠人,让夙心的肩膀紧了紧。
“有完没完?”夙心没好气道。
“心儿,我爱你,今天我们大婚,我真的好高兴,说你也爱我。”听起来又低又柔,但夙心能听出他话语中的强势。
“你……”这臭不要脸的。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