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毛有什么, 又没有去开水里滚一圈,毛会长出来的。”
季言之笑眯眯,继续拿小棍子捅人。这招很贱, 鹦鹉在鸟笼中左躲右躲,依然没躲过小棍子的骚|扰。依然被小棍子戳得羽毛乱飞, 鸟嘴里不断的喊着:“dog shit, dog shit!”
季言之呵呵冷笑:“听得懂华语嘛。狗屎?孤看你的确像狗屎的。”
鹦鹉:“嘎嘎, Let me go(放过我)!”
“说人话!”季言之表示自己身为华夏第一位皇帝, 听不来英语。
鹦鹉:“嘎嘎, I\'m talking about people(我说的就是人话)!”
季言之脸上笑容逐渐变态。
“刀呢,孤王的刀呢!”季言之咬牙切齿的道:“听说过凌迟没?就是用刀子一片片的割肉。人可以割一千零八刀不死,那么鸟呢,鸟又可以割多少刀?”
鹦鹉:我不是人, 但你真的狗,这么欺负一只鸟,真的大丈夫?
鹦鹉好悬没有被一口气憋死, 嘎嘎乱跳。
季言之就静静的看着他闹腾,良久才悠悠的道:“知道吗?你现在是母的哦!”
鹦鹉僵硬了, 确切的说直接灵魂都飞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一朝穿越成了一只鸟不说,还是一只母鸟?为什么不是公的,为什么不是公的?
鹦鹉迎风流泪, 悲伤逆流成河。
“果然心情不好的时候,欺负鸟最舒坦了。”
季言之就像恶棍似的,笑得格外的灿烂, 一下子就让鹦鹉打起了摆子。‘扑通’一声, 直接翘着两只鸟腿儿倒地不停。
“啧, 死鸟儿嘴硬!幸好孤王从来没有想过从你的口中得到确切的回答。”
心情尚好的季言之总算大发慈悲的放鹦鹉一马,快快乐乐的处理起政务来。今年入秋开始,天就一直没有下雨,秦地本就贫瘠,后来良田成片功劳多数要归功于郑国渠。
郑国渠去年才刚刚修筑,历史耗时足足十多年,才引泾水向东注入洛水,用平交方式穿过冶峪、清峪、浊峪、石川河等自然河流,灌溉农田四万余顷。
又称疲秦之策,倒真的延缓了韩国灭亡的时间,不过韩国应该是六国之一最早灭掉的国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