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又蛮横,像是禁锢在人皮里的野兽,满是危险的味道。
在进房间之前两个看起来是老手的生手一个比一个能装,游刃有余的似乎身经百战。
从房门到卧室,萌生的热意点燃了整个夏季。
压制与被压制,骆梓白摔落在柔软如云的床面上,假装毫不反抗,在晏曲衡松懈的那一刻,立刻占据上风,于上方俯视着晏曲衡。
那眼神于平静处藏着不易察觉的高傲感,刺激着晏曲衡的神经。
会反抗的猎物总比乖顺的猎物让猎人兴奋,可晏曲衡还是记得自己说过的放水,用了五分力扭转战局。
骆梓白早知结果是这样,他看着晏曲衡的眼,嘴唇轻翘。
太过明亮的光照在人身上,白到有些晃眼。
如月如云,气息缠裹着。
晏曲衡顺着骆梓白的脊柱画线,落在某处的时候眼神骤然暗沉。
“看来你今天和别人有约在先啊。”
晏曲衡的指尖轻抚着骆梓白尾椎上的红痕,声音透着些冷意。
他笃定这应该不是有人坏了规矩出来,这痕迹看起来印了不久,晏曲衡有些恼意,不甘心的在骆梓白身上宣誓主权。
“你们都是属狗的吗?”
骆梓白的声音懒懒,越发刺激了身上的疯狗。
欢悦伴随痛意,晏曲衡想做到最后,被骆梓白拒绝了,他的脚抵在他的胸膛上缓慢移动,在对方迷迷蒙蒙的时候,微微用力。
晏曲衡咬牙停了下来,咬了骆梓白两口泄愤。
明月影横,斜斜的照进房间里。
骆梓白出了些汗,同滚烫的怀抱相抵。
晏曲衡刻意坏心眼的把骆梓白弄得有些脏,在事后长手一伸拿了根烟,咬在了自己嘴里,低头打了火。
猩红在夜色里忽明忽暗,淡色的烟雾如同云雾笼住了一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