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再回想起之前的事,只觉得无比荒诞。
为何当他会变成那样?
他当时的脑子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只能嗅到时烨身上的血腥味。
偏偏那股血腥味对他来说极为香甜,仿佛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让他变成了一只吸了猫薄荷的猫,只想时时刻刻地往时烨身上蹭,好缓解心中那股强烈的焦躁感。
其实在时烨喂他喝血的那天晚上,他便在时烨的血里尝到了一丝甜味,喝下几口血后,他的脑子也变得迷糊起来,甚至于后来和时烨睡在一张床上了都不知道。
可那天晚上的他并没有刚才那么失常。
难道这和出血量有关?
毕竟那天晚上时烨只用他的牙齿在指尖划出一个小口子,出血量远不及今晚这么吓人。
温池把整个身体都泡在温水里,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他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始终没有一点思绪。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时烨的血确实厉害,还能多功能使用,难怪长公主会亲自找过来低声下气地恳求时烨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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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后面依旧有些疼痛,那奇怪的感觉让他走路的姿势也显得格外怪异,连伺候他用早膳的若桃都看出来了。
若桃担心道:“公子,你身体不舒服吗?”
温池冷不丁被一个小姑娘问了这种事,顿时做贼心虚的红了脸,赶忙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没事,我很好。”
若桃说:“可是你的脸色好难看,不如奴婢请御医来给公子看看吧。”
温池也认为他需要找医生看看,可是让医生检查他那种地方太羞耻了,他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想了想,温池还是拒绝了若桃的提议:“我只是有些没睡好,等下再去睡一会儿就好了。”
尽管若桃不放心,可是温池都这么坚持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用完早膳,温池又上床躺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