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罗夫特一笑:“我的荣幸。”
绅士抖开外套,轻轻放置于伯莎的肩头。
她拢了拢衣角,干燥且温暖的布料一下子笼罩住了伯莎——来之前,迈克罗夫特把它放在壁炉附近烤过。
伯莎顿时莞尔。
“麻烦结束了就是轻松,”她说,“乡下感觉也不错,我都有点喜欢这份安宁了。”
“是吗?”
迈克罗夫特玩笑道:“我倒是觉得,你的喜爱大概只会维持三天。”
伯莎认真点头:“你说得对。说不定连三天也没有。”
她若是喜欢平静的生活,早就拿着罗切斯特归还的嫁妆出国买地了,又怎么会投身伦敦这个大污水坑。
“还得感谢你,迈克,”伯莎说,“若非你执意追查真理学会,我也捞不到这么多便宜,更不会在伦敦站稳脚跟。”
“这你可就谦虚了,伯莎。”
迈克罗夫特却不受这份夸赞:“是我承蒙你伸以援手,帮我从中解决了不少麻烦。”
又来了,还商业互吹呢?
伯莎忍俊不禁。
她转过头,看向身畔的男人。
“是呀,”她言笑晏晏,“看来下一步合作,也是可以的。”
四目相对,不用任何言语,迈克罗夫特心领神会。
夜幕之下,高大挺拔的绅士稍稍再次向前一步,二人之间只剩半步距离。
迈克罗夫特慢吞吞地开口:“我亦如此作想,伯莎。”
“所以?”
“所以。”
剩下的话语,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选择用行动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