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anxus额角一跳, 黑着脸,眼睛冒火地瞪向夏。
夏面色无辜,他这是纯客观评价, 只顾自己爽的男人技术真的很烂。
夏得罪了男人的自尊心,被xanxus又摁着打了一顿, 一打就打到中午, 夏瘫在床上,怀疑这人是不是偷偷嗑了药,这真是人能有的精力吗?
夏躺在床上挺尸,xanxus倒是很满足地起来换衣服,召唤劳尔准备吃午饭。
之后几天他们都维持着这种消耗人的作息, 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白天看看贝斯塔, 闲逛一会,时不时打一场, 然后外面的荒野打到酒店的床上——嗯,其实也经常不在床上。
xanxus向来不知节制,想干嘛就干嘛,他喜欢夏柔软得像一团揉熟了的面团似的身体,也喜欢她战斗时硬邦邦得像一块石头的身体,而夏最妙的是可以随时从这两种状态中切换, 哪怕他们上一秒还拿着枪对着彼此, 只要xanxus用嘴唇碰碰她, 她立马就能化成一团水。同理不管他们上一秒在做什么, 只要他散发出一点杀气,她下一秒就能本来缠着他的手臂扭断他的脖子。
夏无法拒绝Xanxus,她无法拒绝他炙热的触摸,像是要把她融化一样的怀抱,他灼烫的爱意将她烧伤,当她躺在Xanxus身上的时候、与他十指交握的时候、头发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短暂地遗忘一会横在他们之间的屏障,可以什么都不想,可以放空大脑,好像他们就可以永远这样躺下去一样。
离回到米兰的日子越近,她就越狂热,她每次都像是最后一次一样拥抱他。
Xanxus脑子里那点不多的情趣早就被掏空了,夏一次还看见他在某带有三个X的网站上观摩学习。
他们如胶似漆,也从不遮掩他们之间的关系,疯狂的燃烧着。他们身上明显因为这种关系有了一些改变,Xanxus仿佛更加成熟了,懒散的姿态里带上了成年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夏身上也浮现出一种女人的妩媚气质,面色红润,目光慵懒,眉眼流动着动人的气息。
有时路斯利亚见到他们都会怕羞地扭着身体,捂着脸。
同时他们也被对方折腾得不轻,眼底有了乌青,脸色因为睡眠不足有点发青,白日越发懒得动弹。
幸得夏在和xanxus在一起的那天对这件事就有准备,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不然离她当妈妈也不远了。不过这事不能让xanxus知道,她上次就是提了一嘴,xanxus就瞪了她好半天,像是她已经杀死一个他们的孩子一样。
离回学校的日子越来越近,夏越来越急躁,她每次一想提分手就想起赌场里自己输掉的天价筹码,想起Xanxus的吻和胸膛,但不提是不可能的。虽然她很想就当作不知道,装到再也装不下去为止。但就像亚历山德罗说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离开摩纳哥的前一天,弗格森突然又找上门,说那张油画已经画好了,请夏去看看。
xanxus一听气压就低了下去,他怒极反笑,替夏答应了下来。
“xanxus?”夏犹疑地叫了他一声。
“去看看。”xanxus把杯子摔回桌子上,眯了眯眼,眼睛里射出凶狠的光,“看看那白马王子要干什么?”
不是人家要干什么,是你要干什么啊。
夏完全被xanxus搂在怀里,站在那种自己的画像前,看着xanxus欺负人家老实孩子。
xanxus本来就喜欢对夏动手动脚,在安德烈面前更是炫耀似地不要脸地各种亲密姿势。还故让她穿那件一字肩的裙子,把被他啃得狼藉的脖子露出来。
夏都被他弄烦了,又不能推开他——开什么玩笑,这时候推开他,回去肯定又要受罪。
安德烈面色苍白,只出现了几分钟就匆匆离开了。
xanxus用鼻子嗤了一声,终于赏脸看了看夏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