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廷见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说他看起来没这么禽兽吧。
可是看裴临这幅随时防范登徒子的良家妇男模样,他确实又很想......
不过也只敢想想了,且不说裴临的身体遭不住,就是遭得住,他还敢来,这祖宗怕是能让他一年都上不了床。
成大事者,不能耽于眼前美色。
“我帮你揉腰。”季柏廷如实说。
裴临看着他,见他神色里确实全是关心,没有J虫上脑,这才重新趴回去,裹上被子,让他给自己腰部轻轻按揉着,减缓疼痛。
手下的肌肤细腻丝滑,季柏廷揉得心猿意马,又有点不想做人了,手下慢慢地开始不规矩起来,冷不丁听到裴临说:“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我是郁谨,看着我表演是吧。”
裴临想到自己天天装巧卖乖叫哥哥,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妈的太羞耻了。
季柏廷手上动作一顿,霎时感觉背后凉凉的。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啊。
这件事季柏廷自知理亏,说:“我担心捅破身份,你又像以前一样仇视我。”
裴临冷哼:“所以就选择看我笑话,妈的,气死我了,狗男人!”
“......”眼见裴临又要炸毛,季柏廷忙安抚,“没有,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看你笑话。”
裴临熊熊燃起的怒火霎时间被浇灭,他把头埋进枕头,喃喃:“你是,是什么时候对我那个的?”
季柏廷手下动作顿了顿,随即垂下眼眸:“记不得了。”
也许是重逢后对方光芒四射时,抑或是小时候对方把他从黑暗里拉出来时,季柏廷不知道这份感情源于何时,只知郁谨是他的白月光,藏在最心底的那颗朱砂痣。
裴临沉默了。
他不敢问,当季柏廷知道他死的消息时,有多难过。
幸好,上天再给了他们一个重逢的机会。
丹丹回去后,始终觉得不安心,总感觉今天季柏廷出现在那里太突兀了,肯定有事情发生,思来想去,最后忍不住,给裴临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