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音不假思索地摇头:“不会,就算是二十岁的我也不会。”
不说如今有了星圻,就算那时的她靠躲债生活,她也不会跟着她去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更何况,这个假设完全不成立,她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她,哪怕一眼。
其实她到现在都想问一句,当初她是怎样做到如此狠心的,她就没有一点地愧疚吗?
星圻点头,他刚刚一口回绝蓝采槿,虽说有自己的气性在,但同样不出所料的,盛南音也不会过去。
盛南音扯扯他的袖子:“你还是没说刚刚那个人是谁。”
“蓝采槿。”
她一愣,“是那个,在宴会上给你递纸巾的那个人吗?”
“嗯。”
盛南音张嘴看他,有点不高兴,又有点别扭,再然后就是奇怪:“她找你做什么?”
他还没答,看到她的表情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盛南音低头嘟囔:“情敌打电话找上门了,我竟然还说是你的经纪人。”
“嗯?”他没太听清,低头凑近:“你嘀咕什么?”
“你们以前认识吗?”
“不认识。”
“…可是她喜欢你啊。”
星圻眼底浮现出疑惑:“是么?”
“嗐,算了。”盛南音撇撇嘴:“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这是女人天生对敌人的感觉,与生俱来的。
星圻敲敲她的脑门:“怎么就无缘无故吃醋了。”
“我…”她嗫嚅道:“我不是吃醋…”
看她闭嘴不言,星圻觉得好笑,抓着她有点炸毛的头发胡乱抓了抓:“她知道你是她后妈的女儿。”
盛南音抬头:“嗯?”
“她说是你妈亲口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