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上下看了一眼，发现郑欢的变化似乎……并不是很大，但站在自己眼前的，分明就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他走了过去，距离郑欢不过两步的距离。
“你还好么？”苏寒喉咙动了动，开口。
郑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似乎想从苏寒的眼里，看出任何有关他的情绪波动，她眨了眨眼睛，笑道：“拜你所赐，一点都不好。”
苏寒苦笑。
这个时候，郑欢来找自己，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如果这贩毒集团的背后，就是郑欢在操控，那现在呢？郑欢来找自己，这是要做什么？
“对不起。”苏寒想了想，也只有开口道歉。
“不用对不起，你并没有做错。”郑欢的脸色，依旧平静，让苏寒根本看不出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似乎这三年的改变，让郑欢学会了怎么去隐藏自己，而且学得如此精通。
苏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那，只是看着郑欢。
眼前这个女人，跟三年前的单纯和屈服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的郑欢，因为喜欢自己，因为怕失去自己，什么都愿意承受，哪怕明知道自己在期盼她。
郑欢也看着苏寒，盯着苏寒的眼睛，那眼神，清晰十分复杂。
“上车。”郑欢转身上了车，轻声道。
苏寒没说什么，顿了顿，便跟着上了车，保时捷的发动机，轰鸣了起来，极速离开了会馆。
郑欢的车技变得很厉害，尤其是驾驭保时捷这种超跑野兽，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她离开了市区，直接朝着郊外的山路开去。
苏寒没说什么，他自然也保持了一份警惕，他也有绝对的信心，至少想要他的命，可没那么容易。
他没有说话，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任由郑欢像疯了一样加速，看着那仪表盘，速度已经飙升到了一百六，但郑欢依旧脸色平静，继续踩着油门。
仿佛一道火红色的光，在公路上疾驰而去。
郊外的山，很远，郑欢开了四十分钟才沿着一条蜿蜒盘曲的山路上去，整个过程，苏寒一言不发，郑欢也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