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对一旁对她浅笑俨然的小白鸽(吴片儿)却是视而不见,急驰而去……
从树洞里,走出来带着鸭舌帽子的耿柱。
那落日的余晖把他的身影,拖得老长老长。
他笑嘻嘻的走过来,背部却藏着一支硕大的烟枪……
最后,向小白鸽(吴片儿)走过来的,是安静的表情,文雅的举止,风流倜傥的江先生。
他轻轻抚过小白鸽(吴片儿)的手,相着她的脉相,眼睛是那样深深的看着自己。
小白鸽(吴片儿)一阵晕眩的,想扑在江先生的怀里,免得站立不稳。
可是,当她扑过去,却重重跌倒在一片石头瓦砾的土地上,
那个温文尔雅的江先生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立着两只手交叉在胸前,面目凶狠的彪形大汉,
拿着绳索,向小白鸽(吴片儿)径直走来…….
原来是小白鸽(吴片儿)哭的昏天黑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这些都是刚刚做了一个梦。
第二天早上,二太太领着杜月向小白鸽的屋子走了过来,
她身后还领着杜月和得欢楼里的媚妈妈。
当她们快到门口时,三个人使了个眼色,媚妈妈把身后的大茶壶用手挥到一边,
“等我的吩咐,先不用你动手。”
三个人进了堂屋,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没醒呢。”二太太小声跟杜月耳语。
见里间的门开着,三个人便齐刷刷的迈进了里间的门坎。
却全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惊呆在那里。
只见小白鸽(吴片儿),正在床边的梳妆镜前端坐,衣着整齐,已描眉打鬓,盛妆的脸上,美若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