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崎岖的上山路,没走出几里,就能把人的体力消耗的差不多,再加上,你下山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歇息,马上又抬脚上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你是个女人呢。还是让我帮你一把吧。”
男人体贴的把手臂伸向吴片儿。
到了耿柱的溶洞后,吴片儿象一片树叶一样漂进了洞口,然后跌坐在一块大石上。
男人被耿柱引领着来到了德珠的床前。
“有一条腿骨折了,还中了些蛇毒。”
男人观察了一会后,说着,便打开了他的医药箱,开始处置了起来。
几个小时后,男人终于给德珠接上了腿骨,也排出了蛇毒。
他站起来,走到吴片儿身边说,
“大妹子,你儿子没有生命危险了,卧床静养一段日子就好了。我中间隔几天会来换一次药。”
“真不知怎么感谢您为好,还不知您的尊姓大名呢。”
吴片儿还是要下跪,被男人攥着她的两只手拉着站了起来。
“别谢这么早,我还要来换药呢。”
男人已不象上山那会儿,被吴片儿影响的那么紧张,开起玩笑来了。
“我免贵姓江,三水工江,叫江涛。我这人,看名字就知道,就是水大。”
边开着玩笑,江先生边有时间环顾起四周来。他从进了这间没事,真的没有时间和思绪打量周围,一心为德珠的腿诊治。现在的他也松了一口气。
“这洞里,好象不是常住人的地方,阴冷潮湿,日子久了,会做病的。”
江先生,盯了一会儿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堆柴禾的耿柱,然后,回过身来笑着跟吴片儿说。
接下来的几天,老天也让江先生说中了,下起了深秋的大雨。
“先生,俺住这里,也是打间,不打算长久的。”
“那......再来换药......”
“这个洞是新开的,通通风,再笼一段日子的火,会好些。你来换药,来这就中。”
一直没有出声的耿柱,这会儿,半转回头,瓮声瓮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