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阿虚啊。”
我叫虚。
他目前为止也只见过阿柑和这里的主人恶鬼大人,两个妖鬼都叫他“阿虚”。
跟他在乡下听到的“阿花”“阿香”“阿枝”没有区别,充满了乡土气息。
虚,是虚无的意思。
才不是阿虚。
“你几岁了?”
虚迟疑了下,“十岁?”
“你有十岁?”鬼泣充满了怀疑打量他,“你还没有辉利哉大!我看你最多六岁。”
即使和星球本源力量融为一体,虚也不是不吃东西就能生存的,力量只能让他无限复活愈合伤口,却不会让他填饱肚子,饿死,他也经历过数次。
从年纪上说他可比鬼泣大多了。
鬼泣见过的小孩子只有产屋敷家的和阿虚,也就导致了他认为所有的小孩子都是干净的、说话有理有据的、聪明且明理的性格。
毕竟他自己也是这样啊。
“你平日里都做什么?我是说阿柑带你回来后。”
虚摇了摇头,“只是呆在这里。”
“呆着?”这可不行啊,大江山的原则之一“天道酬勤”不能在他这就断了。阿柑一个刚从淦鸦转职成姑获鸟的乌鸦想来文化知识有限八成是个文盲,不指望她教阿虚什么。别说比十年前的他就算是比辉利哉也差远 了,鬼泣的危机感消退了不少,阿虚肯定不会成为他的威胁。
那么他的教育要提上日程了。
“虽然你是个人类,但也要遵守大江山的规矩。”鬼泣离开了一会回来后拿了一根被修复的铁树棍棒递给阿虚,凶凶地威胁道:“这是父亲大人当初给我的第一根练习用的面点棍,是我的宝物,你且小心使用,弄到无法修补我可饶不了你!”
阿虚看着面点棍一言不发,聪明如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到底是哪里呢?
“这是什么?”他接过面点棍问。
鬼泣极为不舍得地松开手,第一次使用的面点棍啊,当然有不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