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订契约吧。”汉墨降落到天启身前，将契约递给他，“只需要一百年，你就能回归自由。”
“这是什么？”天启对此感到疑惑，还是接了过来，仔细阅读起来。上面的内容没有刻意坑他的地方，连时间都只是一百年。
“一纸契约，让你能遵守约定的东西。”汉墨含糊地说道，选择隐瞒了契约的特性，“签订完契约，你就可以离开了，契约有效时间是从你签订的那一刻开始计算的。”
天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签订契约，离开了这里。
在他离开后，汉墨没有急着回去找X战警，依旧站在原地，“你以前就拥有这种能力吗？制造这种心灵契约的能力。”
‘没有。’
“那你是怎么拥有这种能力的？”汉墨不想在暗地里去思考这种问题，无端地猜测只会在主观意识的影响下偏离事实，所以他选择直接问世界。
‘每拯救一个种族，我就会得到进化。这类似于交易，拯救还存活的智慧种族，改变他们既定灭亡的命运，就会获得功德，我觉得用这个词会让你更容易理解。这是冥冥中的一种力量，它能庇护拥有者，也能让‘类神’进化。’
‘对于我这样的存在，除了拯救，杀戮也会产生类似的力量，你可以理解为罪孽。无论是功德还是罪孽，对类神都是没有坏处。拯救一定会带来杀戮，而杀戮也会伴随着拯救，和神话传说中的功德和罪孽不同，它们从来都不会单独存在，而且都是促进类神进化的力量。’
‘这两种力量并不是只会被我吸收，在你身上，也被这两种力量缠绕着。功德能让你更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即使是没有多少智慧的动植物，罪孽则相反，它会让其他人更加容易恐惧、厌恶你。’
“然后呢？这两种力量对我来说，就只有这样的功能吗？”汉墨皱起眉头，他并不是很在意被人亲近或者讨厌，但它们只有这种作用，就太无用了吧。
‘对你而言，它最重要的作用是改变命运，只有命运能改变命运。’
汉墨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天空，双眼仿佛穿透了世界的屏障，看到了处于异空间的世界，“这种力量能改变历史？”
由不得他不这么想，他最想改变的事情就是他自己的那一场悲剧。
‘可以。’
惊喜涌上汉墨心头，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不对，如果我改变了历史，那现在的我将不复存在，被我改变的世界也将恢复到原本的时间线上。你还有什么没说。”
‘可以只改变你那个世界的历史，你将成为时间的分歧点，被世界孤立出来。在改变的世界里，不会有你。’
“将我从历史上抹去……”
和他猜想的有所出入，他原以为会是制造出一个平行世界，没想到是把他从原有的时空分离出来。
“比我想的情况好多了……还有没有其他的作用？一次性说出来。”
‘改变概率，扭曲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