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呢?”
阮诺诺摊开手掌,让风带走了掌中的花瓣,态度冷淡。
“晚晴正在休息,一会儿就会过来,过来,让爸爸看看你。”
夏子衿对着阮诺诺招招手,眼底满是欣慰,看着和普通父亲看到女儿出嫁的神情几乎一模一样。
阮诺诺站着没动,风拂过她的裙摆,洁白的婚纱翩动,更是衬得她眉目如画。
“这孩子……还是那么倔,最后问你一遍,想好了吗?”
夏子衿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极了一个为了孩子叛逆期而有些苦恼的父亲,对着后面站着的陈医生拍了拍手,“把东西拿上来。”
“是。”
阮诺诺的心漏跳一拍,是解药!
阮诺诺站着没动,风拂过她的裙摆,洁白的婚纱翩动,更是衬得她眉目如画。
“这孩子……还是那么倔,最后问你一遍,想好了吗?”
夏子衿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极了一个为了孩子叛逆期而有些苦恼的父亲,对着后面站着的陈医生拍了拍手,“把东西拿上来。”
“是。”
同样穿着黑色制服的陈医生从一旁的保温箱里取出了一支淡蓝色针剂。
阮诺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瞳孔猛地一缩,是解药!
夏子衿说过,会在婚礼前给自己注射最后的解药……
“你在害怕?”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夏子衿的嘴角勾了勾,恐惧和脆弱向来是他最爱的表情。
“我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
阮诺诺咬着唇,面上却偏不露怯,盯着眼前的夏子衿,毫不示弱。
她不想在这人面前示弱,漆黑的眼底里满是戒备,如同一只如临大敌的小兽。
夏子衿忍不住朗笑出声,眼神里竟然有几分掩饰不住的自得,“你这个样子,和你母亲年轻时真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