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自私，觉得只要跟末小鹿在一起，时间他不在乎，他甚至愿意在末小鹿二十五岁的时候跟她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但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末小鹿是不是愿意在之后的几年与自己在一起。
“没什么不一样，你不用担心我，要不我现在叫鹿鹿出来，我叫她出来。”像是为了证实自己不会在承受痛苦，她想要将末鹿鹿换出来。
“不要。”蓦得握住末小鹿的手，幕水渊摇了摇头，“我想跟你单独呆会儿，好好吃一次饭，不要叫她出来。”
可是末小鹿的情绪已经很激动、濒临着崩溃的边缘，精神有些受到影响，“我……”
末小鹿可以感受到末鹿鹿在试图与自己交换，甚至感受到她的悲伤。
末鹿鹿好像很难过、很难过的样子。
末小鹿有些呆滞得看向幕水渊，目光瞬然无神，吓得幕水渊立即把住她的脉搏，“鹿儿！”
担忧得看着她。
“深呼吸，深呼吸，吸气……，呼气……”
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拉扯着，头也开始痛，那种被血液侵蚀的感觉好像又要回来了。
手指握紧，瞬间指节开始泛白。
“不要怕，不要怕。”幕水渊的声音就像是濒临死亡时的救命稻草。
“吸气……，呼气……”
如果不是她的刘海遮挡着，幕水渊一定可以看到她额头的青筋暴起。
努力跟随着幕水渊的指示，末小鹿才渐渐平复了心态。
“水渊……”呼吸总算平稳，她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头上出现细小的汗珠。
末鹿鹿刚刚好像特别想要出现，那种感觉好强烈。
“我没事了，不要担心。”安抚着幕水渊，末小鹿拿起水杯。
手指都在颤抖，她的身体还有些不良反应。
“要不，我们回去吧？”幕水渊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