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咳嗽一声，为了掩饰尴尬，“末小姐，一时醉酒将你错认成云柔。”
“……不好意思。”
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让这幽静的夜更加凉。
让她刚刚几乎沉醉的心彻底清醒。
那纠缠于胸前的手指渐渐皱紧，指节都泛着白色。
“我回了，末小姐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话落，他立即转身，酒后的步伐漂浮，但他却稳住自己，一步一步迈出去，那被拉长的影子萧条暗淡。
几乎是他转身的一瞬间，末小鹿绷住的弦一瞬间崩坏。
眼圈泛着红色。
“小姐……”那翘担忧的唤了一声。
她背对着那翘，偷偷抹掉眼角的泪珠，轻柔的开口，“没事。”
她不痛，她的心早在他说他们的孩子是野种的那一刻死了。
她不痛。
拉开车门，娇小的身子优雅的缩进车里。
那翘紧跟着上了副驾驶，“开车吧。”
“是。”司机应了一声。
那翘余光里看到末小鹿偷偷看着窗外，她又轻轻说了声，“慢点开。”
窗外的霓虹一瞬间亮起，一整条街道都是多彩的光。
那光照到末小鹿的脸上，她扬起头，不让眼泪落下来。
她反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痛。
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眼圈里的泪。
下午得到药物之后，末小鹿便来到别墅，在别墅惊讶地看到绯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