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完全愣住，身体也是僵硬的，似乎完全没料到苏棠会做这样的事，表情也变得十分微妙奇怪。
难以形容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
苏棠不禁有点窘迫无措，也愣在那，不知道该做什么好的样子。
陆凛眼神暗沉，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十分的危险。
他盯着苏棠，声音低哑，“……别随便乱摸。”
苏棠眼睫颤抖，下意识向后退了一点，干巴巴说：“我刚才看着觉得好看，忍不住就摸了，抱歉啊……”
语气里有点怂，还有点不好意思。
但陆凛完全没有因为这事生气，严格来说，应该是冒火燥热。
陆凛避开了视线，低声说：“……不用道歉。”
说完，他还把一条腿抬起来叠在另一条腿上，欲盖弥彰。
他们之间忽然就变得很安静。
过了好半晌。
苏棠偷偷地用眼角余光看他一眼，然后又飞快地转回头，盯着试卷。陆凛还是那个坐姿。
苏棠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说：“陆凛……”
音都还没发全，陆凛就先伸手按住他的头，又让他转回去，哑声说：“做题。”
苏棠眨巴了两下眼睛，乖乖地哦了一声。
两个人再恢复正常说话，已经是一节课之后了。
课间，旁边有同学感慨：“明天终于能回家了，一个月就两天假，跟放风似的。”
苏棠和陆凛一愣，都忘记这件事了。
对别人来说，回家应该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陆凛一想到自己看不到苏棠，心情就变得有些闷。
苏棠自然也是一样的，他来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陆凛，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感情，分开两天，真的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苏棠趴在桌上，用笔画了几条交叉的横线竖线，把本子推到了两张桌子的中间，说：“陆凛，玩五子棋吗？”
陆凛点头，就也趴下来，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