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酒狐仙,也再一次沉入了幻象。
惊恐,茫然,一齐涌上心头,酒狐仙扶着墙壁内甲,依稀找到了陆涯。
靠在他的后背,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低声啜泣着,转眼彻底失去了意识。
此刻的裂刻心盾号战甲中,大概只有陆涯和班月的意识是相对清醒的。
清甜澄澈的女声在舰核室里萦绕着,给人一种电子音的机械与回荡感。
“想不到酒狐大人还有不开心的过往呢。”
陆涯打着盹儿,感知背后酒狐仙的一丝柔软,心想大概与其母亲有关。
不过此刻他更感兴趣的是班月。
“你没有不开心的过往吗?”
班月想了想道:
“除了这几年颠沛流离有些辛苦,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呀。”
陆涯想听关于她小半身偃肢的故事,感觉不太一般。
不过人人都有秘密,班月没说,他也没准备问下去。
抿了口枸杞酒,继续打盹。
班月操控战甲,在茫茫雪地中,按照已经破解的阵法,脚踏封印之力,一步一个脚印的缓缓走着。
时间飞逝,又宛如静止。
空间不可及的遥远处,时间难以回溯的过去,同时传来了悠远的悲鸣。
与此同时,雪地中留下了一道道繁复的脚印,宛如刻下了天道的密码。
随着阵法被一步步解开,淋漓的鲜血自脚印中缓缓渗出,一根根慌枯的手臂从脚印中探出,试图爬出来。
然而班月因为太过专注走阵法,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