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祝君富佯装抱着女婴,来到窗台前。
咦?
祝君富想起叶白是背部着地,于是他转过身背靠着窗台,他发现了一件事,以这个姿势跳楼非常的迂回且麻烦,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又跳下了楼。
“怎么样?!”鲍余和灵月桂又跑下了楼
“我现在是什么姿势?”
在第二次跳楼中,祝君富发现了一件事,如果按照这种死法,那他怀中的女婴应该会在落地就飞了出去。
而叶白死的时候是死死抱住那名女婴,难道他并不想女婴死?他是在保护女婴?!
“再来!”
“再来!”
“再来!”
在这沉闷的夜色中,祝君富被打了六针,也从楼上跳下来六次。
到后来,鲍余和灵月桂上下楼都跑累了,干脆鲍余就留在病房电祝君富,灵月桂就站在气垫旁等祝君富。
第七次,当祝君富第七次落在气垫上,喘着气,他也被搞得崩溃了。
他仰着头,看着那个病房的窗台,而后将视线转移至窗台上的天台。
这间病房在五楼,而五楼的楼顶就是天台。
“我知道了!”
祝君富跳了起来,又爬上楼,来到病房的窗前。
这次,他没有选择佯装抱着女婴,而是坐在窗户上,走了出去。
在窗外有一小片可行走的墙檐,祝君富贴着墙慢慢挪动的脚步,他的脚下正对着楼下气垫,而他抬起头,就是天台。
祝君富伸出手,发现他的手可以够着天台的边缘,而后祝君富佯装抱着某个东西,从楼上跳了下去。
“这次感觉怎么样?”
灵月桂探着头,看着躺在气垫上的祝君富。
“叶白是在救那个女婴,那个女婴在天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