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磊消失之后,他的家人们就忽然变得有钱,父母在市中心买了房子,前妻也慷慨地承担了照顾植物人女儿的责任……”
“当初,我没有提到的是,事后,一个穿着西装的光头找上了我,他给出高价,要走了我当晚给许磊女儿卧室拍的录像……他把那些钱称作是‘协助费’,跟这里的说法一样。”
“协助费……”乔姗不安地复述着。
“你当初怎么没讲出来?”
“我不好意思啊,陈局,总归有些向不明势力妥协的意思……那时候,我正琢磨着单干,从建青心理咨询中心出来,开一个属于自己的咨询室。他的那些钱……嗯,确实帮了我很大的忙。”
“你确定《恶梦》是完全真实的吗?张医师?”肖冰问。
“是的,我用生命发誓。”
“太可怕了!”徐鹏直呼,“那是否代表着,李若宁讲给姑奶听的这段‘呕吐诡事’,也是完全真实的呢?”
“如果横向分析的话,确实如此。”钱子雯心有余悸的样子,语调有些失真。
“两个故事,都牵扯到了一个相同的组织,不管是恶梦,还是呕吐……说的都是‘违背自然’的人体现象。这组织的性质,或许就是……”
“研究所。”肖冰说。
“对!就是这个意思。”
……
……
2018年3月15日。
“请问吴老师的办公室是在这里吗?”谢齐林问道。
那个站在门口的学生,故作痞气地笑了笑:“哪个吴老师?”
“吴恺老师。”
对方点点头,谢齐林没等他做出下一个表情,就闪进了办公室。
这是一间大办公室,八个办公桌,都是文科老师。
其中,男老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