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的是,不管它的对错与否,都不会对我们最后半小时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
对于这个直接逼问西蒙的计划,我们只需要知道,她是偷赌者,跟赌贩并没有直接的瓜葛,所以直接的逼问并不会打草惊蛇。
而且,身为偷赌者,如果西蒙知道制赌点的确切位置,她不会像那些吭哧瘪肚的赌贩和当事人,而是毫不留情地说出来,因为她是局外人。
“棉花厂。”
教室里,她马上说了出来,在胡警官大喝“你最好知道”的下一秒。
“杂货店对过的棉花厂?不可能?”胡警官恼怒,“我们就在那里监视的杂货店!”
“那你们肯定是在楼上监视的,而不是地下。”西蒙说,看样子,已经准备好跟我们走了。
“地下?”胡警官反应过来,颤抖着拿出手机。
“确实。”我打趣道,“你们确实不能在地下进行监视。”
……
……
钱子雯说着她精妙的长篇大论,大气不喘。
三公里外,农民张贵中检查无臂人的呼吸。
气息很弱,几乎没有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报警,叫救护车,因为这个男人正在濒死的边缘。
“别。”电话还没拨出,无臂人睁开眼睛,“别打电话。”
“你是谁?你怎么会……”
“我叫谢齐林。”
谢齐林气若游丝,却音量适中地说,“我是桃源农庄,老板娘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