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我回答,“如果你说的那位女士很胖,就没跑了,是我。”
“上来吧,姚莉还没睡。”她说,“可能也不会睡了。”
我在保安的护送下。走进了深夜的精神护理中心,来到姚莉的房间门口。
“怎么回事?”我问护士长。
“她没给那些警察娃娃。”
“啊?”
原来,姚莉听说有人要来索要鬼公主,就事先把之藏了起来。
就像一个誓死不屈的党员,那架势,护士长说,就像“活剥皮也不会就范的”。
一开始那些警察很是为难,直到接到一通电话,便撂下一切仓促离开了。
我猜那是韩警官的电话,告诉他们公安厅的跳脚决定,也就一起丧失了斗志。
姚莉还是坐在那个床角,姿势也一样,抱着摔成两半的玩具别墅,唯一不同的是哭得比上次要惨,在经历了这样的一天之后。
她看见我吓了一跳,似乎没料到我会来。
“我可以帮你修好。”
说着我拿过她手里的东西,对着那一小时前已被证实是后安装的几对拧扣,轻轻地把别墅接好了。
“谢谢。”她不自然,却真挚地说道。
我没有回答,跟她一起坐了一会。
半晌,是静默打开了她的话匣:“我没有任何感觉。”
“什么意思?”
“鬼公主找到了,但我没有感觉好。”姚莉此时的眼睛是直的,直得可怕。
“其实吧,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找它。我只知道要是一直找不到,心里就一直缺一块东西……现在那块东西还是没有填补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那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问。
她抬起头来。
“你的……那个,潘斌海,他会不会做手工,木工什么的?”
一提到潘斌海,姚莉摆出深痛恶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