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是太合理,但这是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了。”
“那就再想,还有。”他撂下一句,“别跑出去,好好躲着。”
听罢,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我说不上来地难受。
一是他对我想了好久的假设异常不屑,二是他叫我好好躲着,我害死了姚静,我可不能干躲在这里。
中午,我又找到了胡警官,想跟他复试一遍刚刚的假设,看他有没有更好的反应。
胡警官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一个五十岁往上的男人,面色愁楚,对警官的话不住点头,时不时地问上几个问题,语气略愤
“他是姚静的叔叔。”
男人被送走后,胡警官跟我解释,“他不住在这里,特意过来的,你知道一你的朋友没有什么亲人了,除了那个疯姐姐。那个男人会照料她后事……你有事吗?想到什么了?”
我再次说出自己的想法,比那个刁男好一点。
胡警官拄起了腮,想了一会:“嗯,是……”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思考,“可是……如果潘斌海事件确实跟他们有关系,潘斌海也是赌贩什么的,张汉也不可能单凭‘你对这件事感兴趣’就杀你啊,你说对不对?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了,你被针对,肯定另有说法的。”
有道理,不得不说。
可是,我实在是黔驴技穷了,脑袋想破也帮不上一点忙。
“潘斌海也是赌贩?”我有的没的问。
“不知道,一个死人也不好查了。”说到这里,韩警官叫他,中断了我们的对话。
三个小时后,我溜出了公安局大楼。
不知怎么地,可能是第六感吧?
我就是觉得16年的潘斌海事件不简单。
有人说我的求知欲是好东西,也有人说我就是只多管闲事的女肥猪。
抛开会给缉赌行动带来帮助不谈,本来我就是想要探知的,探知潘斌海悲剧背后的真相,那些断头娃娃,失踪的鬼公主,都意味着什么?
现在,事情复杂了,不只是满足求知欲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