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不时上咧的右嘴角,走在路上突然后退几步的怪异行径,和发声障碍。
那不是怪胎,只是一种病。
一种比较奇怪的精神疾病,仅此而已。
我对这个女孩产生了不少的怜悯之情。
其实在内心深处,我一直是挺喜欢她的。
谁不喜欢漂亮的人呢?
对吧?
在确认了她不是真的怪胎之后,我会时不时地主动跟她说话,她也并不抗拒的样子。
一来二去,我便对她有了更加深层次的了解。
程瑶不是本地人,她在这个城市生活,所有且仅有的原因,是她的舅舅家住在这。
“我爸妈不在了。”她毫无感情色彩地告诉我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是意外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灰头土脸地撇了撒嘴。
所以,人生底色尽是悲凉。
我认为是父母的早亡造就了程瑶的性格,造就了她的抽动障碍,造就了她这个人。
她是不幸的,相比我们大多数人来说,寄人篱下,没有真正的父爱母爱……
不过,算上那晚被鼠王咬死的小女孩,我想正所谓幸福都雷同,而悲剧却会以千万种的形式降临于人世。
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
死掉的女孩我见过。
毕竟是同一个小区的。
每个周六早上,我都会瞅见她背着一个粉色竖笛包,蹦蹦跳跳地往少年宫走。
她顶多五六岁吧?
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如此惨绝的死法,我愿意每晚都为她默哀一小会儿。
“鼠王?”程瑶问我,在事发的第三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