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什么东西追着跑,对吧?”肖冰重复乔姗的问题。
“是诡吗?”徐老太不安地追问。
陈铭没有回答,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这个时候,坐在后面柜台上的新成员徐鹏发话了,“自行车轮的损耗,也可能是之前就有的,不是吗?”
“不,小伙子。”陈铭否定。
“是我忘说了,所以也不怪你,这是一个很严谨的问题。叶培培的自行车是她爸爸送给她的10周岁生日礼物。”
“所以呢?”
“别急啊小伙,我还没说完。她的十岁生日,恰好是她出事的三天前。换句话说,这个孩子才刚过完生日,步入新的年纪没几天,就死了。综上,自行车不大可能有提前的磨损。”
我告诉了徐庆这桩尘封的往事。
“大张队没破了的案啊。”
徐庆感叹道,“真的……你说,这起自焚,会不会是长久的丧女之痛引起的?”
“还不能确定。”
我说,“焦尸还可能不是户主李玲本人,我们得看老周给的结果。”老周是法医组的组长。
他现在和我们只有一墙之隔。
“那不就成刑事案件了吗?”
“看吧,应该不会这么复杂的。”
我们并排坐在解剖室外面的走廊上,等着不久后的法医工作结束。
解剖和分析已经用了一整天的时间。
过去的24小时,我和徐庆试着联系李玲的家人,其过程异常艰难。
她的亲戚都在北方,父亲去世了,母亲年事已高,得了帕金森,住在疗养院里,没有自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