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着何莉的脸庞,她笑的方式,和停尸房里人模鬼样的残尸,整个脸都被削掉了一大半……
那场车祸,会不会也跟两年后的连环吸血案有关系呢?
不会啊……
我越想越糊涂了,旁边的那法已经酣然睡去。
“朋友接回来了吗?”下车后,我妈看着这辆陌生的车子,再看看我。
“嗯,是法国来的朋友。”我说着,把刚睡醒的那法从副驾驶抬出来。
他的样子真的像是宿醉,结合说辞的话。
虽然其背后的原因比宿醉还要严重一千倍。
“哦,这位是……”
“那法。那法.巴蒂斯特。”
那法撑着和徐老板娘嘘寒问暖了一阵,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向农庄大堂。
我拿了一张单人客房的门卡,递给他,“睡一觉。”
他眯着眼睛,虚弱地点点头。
把他送上房间后,我疲惫地走下楼。
看着妈妈正在收拾大厅里最后的一台桌子,窗外正好能看见那辆那法租来的马自达。
那里面有三具人尸。我想到这里,胃里一阵恶心。
没事的,没事,那法说没事的,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事后,回想起那一刻,我总会唏嘘自己竟然会信任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简直是不可理喻。
“笨猪是什么意思?”
“啊?”
“你的法国朋友刚刚说的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