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飞快地跑过去,蹲下来一一查看,检查他们的脉搏。
“中了这么多枪,肯定死了,那法。”
“我得确认一下。”他囫囵吞枣地说了这么一句。
大家,没错,我就是从这个时间点开始加深自己的怀疑的。
我心虚地把门关上:“我们,报警?”
“不行!”
“不行?”
我那根弦终于搭上了,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法?从你刚找到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好像不正常,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他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又把三个同僚依次检查了一遍。
但我知道他在听,于是继续道:“这种事情,我不是傻子。可能我当时紧张给忘了,但事实还是事实——跨国抓捕,怎么能没有本土警察的连线呢?”
“在同僚失联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找本土的警察,而是找我,这个无名小卒来帮忙?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那法还是没有理我。
三具尸体就这么横七竖八地躺着。
他们被杀了,在追捕杀人魔蝙蝠的过程中,被全歼。
我的全身涌上一股绝症般的悲凉——
为这三个昨天还是活生生的人,也为自己此刻必须要做出的抉择:继续被那法忽悠着走,还是当机立断,让他把事情说清楚!
已经闹大了。
我的潜意识一而再地提醒我。
“你再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报警了。”
那法像触电般地跳将起来,“不行,不能报警!”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