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男侍者试着打开那扇封着封条的房门,说明什么?起码说明,那扇门的封锁时间不长,相反,很短不是?”
“因为若是长时间封锁,那酒吧侍者不会不知道的,还一个劲地想要打开它?”
“智慧如雯姐。”乔姗用圆滑的语气称赞道,“哈哈好厉害。”
“是这样吗?谢兄?”陈铭问。
“是的,雯姐很厉害。”
谢齐林回答,“我把这个细节转述给了那法.巴蒂斯特。他便蹭地站起身,再次掏出了那把不是很新的哑光手枪。”
“喔。”徐老太没有太多意义地惊叹一声,谢齐林停顿了一秒,看了老妈一眼。
好像是一个青春期的孩子,在用眼神对家人说:“正是关键的时候,可不可以别打断我。”
当然,钱子雯觉得自己多半是解读得太过了一些。
……
“你别动,让我来。”老友在此刻展露出了一份绝对的担当。
我知趣地后退一步。
他先是耐心地等了一会儿。
下面的酒吧大堂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我知道时机来了
那法也知道。
他反握住枪托,用寸劲瞬间撬开了门锁,最大限度地压低了声响,淹没在那黑洞般的庸俗狂笑里。
门开了,与上面描述的动作相继发生。
当时看到了里面的景象,那法骂了一声。
但对于没有见过几具尸体的我,除了弓腰干呕,没有其他的动作。
房间里躺着三个穿着便服的法国人。
特征鲜明的脸型,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