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咬烂的,你们没有听错,咬痕形状来自人类的牙齿。
血液泼洒在车厢的许多角落,但总量还不及人体理论总量的五分之一。
“吃屎啊,兄弟,那人已经变成空壳了,多数内脏也被咬碎。”
我们的车子闯了一个红灯,那法暴力地从方向盘上甩开手,“是吸血鬼,你知道什么是吸血鬼吧?”
“我知道。”
我始终微微发着抖,刚刚跟老妈打了电话,说去皇城酒吧接一个醉酒的朋友,“是那种专门在杀人后喝掉人血的凶手。”
“正解。”这句回答是法语。
既然是吸血鬼作案,那法和同事就必须考虑得更多。
最主要的一点,这种人不会满足于一次的作案。
他会尝到甜头,然后继续铤而走险,直到被警察抓住为止,他们不会停止。
“连环杀人。”我总结,那法点点头。
他告诉我,历史上的吸血犯,大多都是先把受害者的血从体内放出来,装在某些器皿中畅饮。
而不是直接从肚子咬一个口,然后像真的猛兽一样去吮吸,咀嚼。
这太原始,也太暴力了。
“我们试着通过尸体体内可能残留的撕咬者DNA下手调查,却在尸体全身发现了大量清洁用的化学品残留。”
“凶手不但野蛮,而且,妈的,聪明无比,他洗掉了关于自己的所有痕迹。”
“……”我喉咙一紧,想说什么,却一眼看到街道尽头,靠着河岸的皇城酒吧招牌。
“就在那里,酒吧。”
“好,看见了。”那法开始加速,开到了最高限速,不吱声了。
我忍不住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