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说只要最后一章能顺利写出来,这将会是一个炙手可热的作品。
对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
话题越谈越朝消极的方向发展,最后,一个话茬,我们不可避免地说到了20年前的那件事情。
“一切都太可怕了。”
我比较直接地说,“无法想象那个感觉。”
“嗯。”娇娇应了一声,随之回答道,“那天在那张床上的,是一只怪物,怪物创造怪物,怪物是……”
她哽住了空气骤停了几秒,这绑着绑带的柔弱身板开始剧烈咳嗽。
我发怵地看着她从被子里露出来的肚子。
它也在听我们谈话吗?
它可以听见吗?
在临走之前,我用能想到的一切办法来鼓舞我的好朋友。
她现在仍是很痛苦,只希望过了今夜,她能够重获新生,不管是在生理层面,还是精神层面。
那天晚上,我又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也看不进手机。
时间越接近凌晨,我的心脏就跳得越快,两个托付的信封就放在床头柜上,徐娇娇不让我过早地打开,原因消极。
早上七点半,手机响了,在床头柜的信封之上振动着。
是乔大龙打来的。
他问我是不是也没有睡着,我苦笑,说是的。
并把昨天去探望徐娇娇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本来,重点是那两封信,而乔大龙好像对另外一个侧重点更为感兴趣,“她说那天在床上的,是一个怪物?”
“难道不是吗?“”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乔大龙的语气变得十分疑惑。
“你在说什么?”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抓紧手机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