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老女人发出声音,“好了,叶楠,能不能把这两位送出去了?我还要好好吃饭呢!”
……
是的,雯姐,初二开学的时候,也正是黄萱儿被杀的那几天。
……
最后,来不及问更多的问题,我们就被赶出了门。
在门外,乔硕又问了叶楠最后一个问题:“叶清会洗照片吗?”
对方一副“问这个干什么”的疑惑表情,但还是回答了:“会的,我们家以前是开照相馆的,后来数码相机多了,我们店就倒闭了。怎么了?”
“没什么?”乔硕客气地笑道,装得很僵。
就这样,我们得知了一个骇然的消息——拍照者死了!
叶清,如果她确实是拍照者的话!
不然还能是谁呢?
“抑郁症。”
乔硕在归途的火车上,念念有词,“肯定是叶清在拍到我爷爷对萱儿做那种事之后,心理上受不了打击。随后又得知萱儿全家被杀,心理就崩溃了吧。”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弟弟面如死灰,看来他的心里是铁定我们的爷爷就是当年的杀人凶手了。
我是这么安慰他的一目前掌握的线索还太少,严格地说,什么也证明不了。
虽然这是一个自然而然的推论,但没有直接的证据支撑。
只能说明爷爷侵犯过黄萱儿,不能说明爷爷是萱儿案的凶手啊。
乔硕打算在中国呆上四天,归途的飞机票也早就订好了。
他想在祭日当天给萱儿扫完墓再走。
从烟台回来后,乔硕开始避而不提扫墓的事情,也没有继续追查下去的意思,当晚就在一个酒吧里喝了一晚上的苦酒。
这是我最担心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