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嘴,“这是林怡给你的打击,你整夜监听她的行为,已经带给你巨大的精神伤害!这种伤害和对女儿的保护欲,在梦中混在一起表达出来!”
他瞠目结舌,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继续说:“我不是周公解梦的周公,但我是心理咨询医师,专业的,对梦的研究我也大致知道一些。”
“整个事件是在你和女儿的卧室里发生的,说明这个地方是你心中最私密的地方,你最不希望发生事情的地方,但是它发生了……”
“你站不起来,映射了你现实中对女儿和林怡出轨的无力……那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未知即是恐惧,就像用窃听看不见脸的林怡偷情对象一样。你很害怕,你很崩溃。”
许磊听着听着,痛哭起来。
“当然,我解读的也不一定正确。这本来就没有绝对正确的答案啊。”
我为了表示安慰,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建议你面对这一切,勇敢一点,许先生,尽快和那个女人撇清关系。不管怎么样,再这样下去,你就真的要崩溃了,那你的女儿也将无靠无依。”
他一个劲儿地点头,一个劲儿地点头,感觉头都要被弄断了。
我告诉他,酗酒也是一个问题,酗酒也是使噩梦频繁的一大原因。
最后,我说,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继续预约常规的心里疏导。
他同意了。
临走前,他问了我最后一个问题:“医生,你说,那个梦里****我女儿的,会是谁?”
……
“你是怎么回答的呀?”乔姗瞪着大眼睛,问道。
张怀满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急着去喝桌子上的水。
“你喝到我的水了。”谢齐林半认真地指出。
“啊,抱歉。”他把水放下来,杯子已经见底了。
正好这时徐秀蓉奶奶新泡的水又烧开,她起身去拿茶叶。
“你是怎么回答的呀?”乔姗她又问了一遍。
张医师笑笑:“任何人,也可能只是一个意向罢了,不是吗?”
“太可怕了。”
大家突然发现,张怀满的额头出汗了,接着又拿起自己的水喝起来。
喝光后,徐老太又给他与每个人满上了,除了他,所有人都没忘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