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弹簧一样, 压的深, 反弹时跳得会越高。
池彻压抑了两年, 积攒了太多的妄念, 如今忽然解开束缚, 全挤着向外冲。
“嗯,我好像发烧了。”
他的声音低哑,听的姜枳心漏跳半拍。
脸颊好烫。
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呼地冒到了脸上。
瞧着池彻红透的耳朵, 她出神的想——
会不会比它还红?
池彻也瞧见了她脸颊上的两朵火烧云,白皙透亮的肌肤忽的染上一层浅粉,看得人心动异常。
于是, 他问。
“你帮我量量体温?”
体温?
正在走神的姜枳听完, 懵了懵。
“怎么量……咦——!”
话没说完, 她就被抱了起来。
发现双脚悬空后,姜枳惊呼了一声。
脚底踩不到底, 她没有安全感,发软的双腿在空中扑了两下, 什么都踩不到。
面前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于是, 如池彻预想中的那样,姜枳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胳膊也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她害怕地侧头朝下面看, 估计着刚刚要是他抱的不够稳、自己的反应再慢一些, 摔下去会有多痛。
胸前隔着一片厚厚的柔软, 她的心跳却还能清晰的传达过来。
嘭嘭嘭——
跳得飞快。
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吓的。
但无论是哪个都好,这都证明了,她现在的大脑不清醒,可以趁虚而入。
池彻左胳膊环着她的腰,右手将水杯随意搁在旁边,手掌覆着她的后脑,将她掰正,视线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