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月闻言,顺着付润恒的视线望去:“那是芭蕉花,里面的汁水可甜了。”
儿时她还常常和叶采宁采下来吃,回忆一下都难忘,只要是在这岛上生活的一点一滴她都记得。
“是吗?”付润恒有点想尝尝了,听叶明月说得那么好喝:“那采个来吃吃呗!”
叶明月真想打人啊:“你若有那棵芭蕉树那么高……我不介意的!”
“哈?”付润恒心感心有余而力不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没这个本事装逼:“那还是算了。”
叶明月叹气走了。
付润恒跟了上来,中途见一种红红又瞧似喇叭花的花又问:“疤面小姐,那又是什么?喇叭花吗?记得在我印象里喇叭花不是都是粉色和蓝色的吗?而且也没那么大!”
叶明月有点无语了,点点头:“你说的对,喇叭花不是这样的。”
“对吧――”付润恒如答对题求糖的孩子。
刚看向叶明月,却见她走下了庄稼田,跨过小河,在河边岸上摘下了三朵大红花,再上来拿给付润恒:“给……”
“咦?”付润恒奇奇怪怪抽搐嘴角问:“给我……干嘛?”
叶明月是没有耐心了,更懒得解释,付润恒若和她交流会肩膀酸痛,那她和他交流就会全身不自在,可她还是微笑着说清楚:“这是焦芋,美人焦,汁水很甜,和糖没什么区别,你吸根便会有水倒入嘴里。”
“是……吗?”付润恒不太相信叶明月,觉得会有毒,长得美,又名取那么好听的植物真没毒他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