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离职手续,陆明潼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到沈渔工位前,语气叼叼地对她说:这是最后送你的一件礼物。
严冬冬听到以后鬼哭狼嚎,说沈渔姐ballballyou赶紧答应了陆弟弟吧,这都遭得住,你简直不是人!
那之后,陆明潼就日夜熬在了李宽和江樵那里。
沈渔年前忙得很,又不怎么回清水街,就很少跟陆明潼碰面了。
他是说到做到的,也不去找她。
陆明潼问:“为什么吵?”
“能为什么,陈词滥调。”
“我猜,你这会儿在外面。”
“……”
“这不就是你的性格吗,吵完架就想跑。”
“别再吐槽我了。”
“那你赶紧回去,不嫌外面冷啊?”
“嗯……”
“别嗯嗯嗯了,赶紧。”
“你在哪?”
“跟江樵一块儿打游戏。”
“他过年不回去?”
“也得有地方去呢。”
“你俩难兄难弟哦。”
“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拖延时间,”陆明潼残酷无情地打断她,“赶紧回去,在外面冻感冒了。”
沈渔从长椅上起来,在地面上跺一跺冻僵的脚,“那我挂了。”
“哎……”陆少爷拖长了声音,“说话会影响你走路?”
明明舍不得她挂么,这么不坦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