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扶摇但笑不语,这些民间有趣的玩意都是当年她为了讨好太后特意去问去学的。
“后面便是甜食,这样一些菜后最主要的便是这一道炸鱼,便是年年有余。”奎阿婆见众人没了想说得兴趣,让丫鬟们加快了速度,连忙将菜都布了上去。
“二弟我们好久未见,今日好好喝一杯才是。”喝了几杯,风晗『性』质正高。
“自当如此。”风石举起酒杯与风晗碰了上去。
“这样干喝酒有什么意思,大哥是个文雅人,不妨行个酒令如何?”任期华见众人正无聊,笑着建议道。
“三婶说的正是呢,只是,该行个什么酒令呢?”卿水然将筷子放在一边,笑问。
任期华想了会,一拍掌,“便是作诗如何?”
“这个好,难为弟妹还能想到这样好的主意。”大夫人忽然附和,风扶摇顿时心里一沉。
果然,大夫人的眼眸朝风扶摇看了过来,“不如就从摇儿开始如何?”
风晗皱眉,却见众人无异议,便也对风扶摇看着。
风扶摇对大夫人嗤笑一声,从座位上站起身,正要开口,只听得身侧隐隐揶揄的小声,“可需要帮忙?”
风扶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迎上大夫人轻视的目光泛起冷笑:“摇儿也不会作诗,索『性』记忆不错,对前人的诗句略懂一二。此刻倒真是有一首。”
说罢,风扶摇垂下眸『吟』了起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只见大夫人的神『色』随着风扶摇诗句的越发完善越发苍白,猛然间回忆起亚岁汇聚那日出的丑,暗自悔恨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个贱蹄子有点本事。
“王安石的元日,倒是应景。”风晗诧异的对风扶摇看着,微微点头,“没想到你竟还背了下来。”
风扶摇咬唇对风晗看了一眼,眼底略微泛着泪光,哽咽道:“摇儿不会作诗又未曾学过,只得靠闲暇时读的书籍勉强过关,还请祖母父亲母亲二叔三婶见谅。”
“你爱读书?”风晗惊疑的问道。
风扶摇轻轻点了头,“父亲书房的书但凡能拿到的都有看。”
风晗眼眸微凛朝大夫人扫了过去,又问道:“看了哪些?”
风扶摇答道:“四书,五经,楚辞中庸都有看。”
“你能看懂?”风晗不相信的问道。
风扶摇却是凝固了神『色』,摇了摇头,脸『色』刹那间红了脸,低着头尴尬又委屈:“不懂,只是识的字,其中的奥秘却是分毫不能得起精华的。”
“父亲,您能替摇儿向母亲,讨要明年的一位教书先生吗?”风扶摇忽然离了座位,跪了下去,“摇儿的启蒙都尚未完成,竟是还有好些不懂得。”
“你愿意学?”风晗看向大夫人的眼神越发的冷,大夫人吓的额前都流出汗来,心中只管有着恼火,恨恨的瞪了风扶摇一眼,正要解释几句,被风扶摇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