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佳岩怒道:“好,鉴真,你真能推卸责任呐。我再问你,你在东大寺内藏污纳垢,强掳美貌的小娘子玩乐,关于这个问题,你又有何说?”
鉴真耸了耸肩道:“简直是一派胡言,贫僧乃扶桑大僧都,专管天下僧人纪律,怎能行此龌龊之事?”
“事实就在眼前,你还不承认?”千叶佳岩气得浑身直哆嗦,道:“你可敢与那小娘子当面对质?”
“有何不敢?”
“好,你等着。小娘子你过来,诶……小娘子呢?”
千叶佳岩回头望去,却见前不久还在队伍里的小娘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不见了。
他着急道:“诸位仁兄,可有谁见到刚才那小娘子?”
“没看见啊。”
“刚才还在这呢,现在去哪了呢?”
“奇怪,真是奇怪。”
……
众士子面面相觑,却找不见那小娘子的身影。
鉴真在门楼上微微一笑,道:“现在那所谓的“小娘子”并不在现场,光凭诸位施主的一面之词,不能给贫僧定罪吧?”
“这……”
千叶佳岩当时有点傻眼,嘟囔道:“我们这这么多人,一起见了那被你屈辱的小娘子,这还能做得了假?只是那小娘子一时找不见罢了。我……我再问你第三个问题。”
“什么?”
“天皇陛下欲在东大寺内,建天下最大的释迦摩尼铜像,劳民伤财之疾,你总不能说这事也跟你无关吧?”
鉴真道:“贫僧乃佛门子弟,建造佛像之事,当然与贫僧有关。但此事既不是贫僧建议,也不是贫僧筹划,千叶施主凭什么说,此事与贫僧有关呢?”
“这……这你也不承认?”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千叶佳岩三次发问,都被鉴真挡了回去,一阵无语。
士子们面面相觑,都既觉得鉴真的话无懈可击,又有些强词夺理。比如说这影响科举吧,按说鉴真真没权力影响此事。但是,平城京的达官贵人们,乃至扶桑天皇,谁能不给鉴真几分面子呢?
再比如,他说自己没有建议和修建佛像,确实如此。但莫忘了,今科状元若不是为了讨好佛门,又何必写这样一篇弱智文章!说和鉴真完全无关,也太侮辱大家的智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