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崔芬看向身旁的一个扶桑侍女,道:“你下去楼去,把几位大师请进来吧。”
“嗨!”
那侍女应了一声,转身下楼。功夫不大,就把崔耕等人引了上来。
不待双方见礼,大伴家持就迫不及待地道:“这就是崔芬郡主,你们这几个粗坯有什么想对郡主说的没有?”
杨玄琰微微一躬身,道:“还请郡主屏退左右,我们师兄弟几个,有几句话单独要和您说。”
“那怎么成?”大伴家持着急道:“崔芬郡主的身份,何等尊贵?怎么能和你们几个臭男人单独相处?”
顿了顿,又十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你们有话就说,要是不知道说什么,那就赶紧走吧。输给了我扶桑第一才子大伴家持,你们不丢人。”
“这事儿你说了不算,得郡主说了才算。”杨玄琰看向崔芬道:“郡主,您怎么说?”
崔耕等人的服饰完全变化,又剃了光头,脸上涂了油彩,光凭声音,崔芬还真没把杨玄琰认出来。
在崔芬的算计里,扶桑第一才子可比几个海盗有用多了。
她正色道:“还请几位大师见谅。你们也知道,本郡主现在身不由己,根本无法下达这样的命令。”
“这个么……”
杨玄琰听了这话,可傻眼了。
他今日所为的一切,都是按照崔耕以前的做派来行事的。本以为把脸上的油彩一涂,就能和崔芬相认。这个赌约是稳操胜券。
万没想到,竟然根本就得不到和崔芬独处的机会。
这可咋办?
往常义父遇到这个场面是如何解决的呢?
哎!如今看来,我只是在耳濡目染之下,学到义父的一丝皮毛而已,精髓还是完全没学到啊。
关键时刻,还是得义父出马!
想到这里,杨玄琰看向了崔耕,道:“崔海师兄,您看这事儿怎么办?”
“阿弥陀佛!”
崔耕微微一笑,道:“刚才大伴舍人是通过了一首诗,打动了崔芬郡主。赶巧了,贫僧这里也有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