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弼白眼一番,哼了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因为认识你……我能摊上这事儿?事到如今,我已经想明白了,就是因为我和的关系,程元振公公才要故意设计我。人家是一片公心,我不怪他。”
“啥?程元振?一片公心?”崔耕闻听此言,好悬没气乐了,道:“我说李光弼,你就拉倒吧!程元振要是能一片公心,那这世上就没有坏人了。”
李光弼也朕对得住崔耕,回了一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那言外之意,崔耕不是好人,自然看程元振不像是好人。
“哎呦呵!”
杨玄琰本来不打算说话的,闻听此言,再也忍不住了,道:“你小子够能的啊!我就问你一句话,若能证明,程元振不是一片公心对你,你会不会弃暗投明?”
李光弼淡定道:“如果你所谓的“弃暗投明”指的是投越王崔耕的话……绝不可能?”
“为什么啊?你……”杨玄琰想说“你是不是贱啊”,但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下去。
李光弼振振有词,道:“很简单的道理,对李某人有知遇之恩是大唐天子,又不是程元振。我跟他计较那么多干啥?”
崔耕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那李隆基也怀疑你,诬陷你,甚至要杀了你……你准备怎么半半?”
“哼,圣天子烛照万里,岂能做出那等事情?”
“假如呢?”
“没有假如!”李光弼回答得斩钉截铁。
崔耕见事不可为,也只得道:“那行吧,李将军好自为之。对了,记住,越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不需要!”
……
话不投机半句多,崔耕无奈之下,也只能准备带着杨玄琰和凌十三回去。
正在这时,“闪开啊”,随着一声暴喝,又有一盆凉水泼了出来。
李光弼躲闪不及,又被打湿了一大片衣服。
崔耕看不过眼,厉声喝道:“王老七,你给我出来!”
“诶,这不是越王吗?小的给您请安了。”一个衙役模样的人,迅速跑了出来,跪倒行礼。